那是一张泛h的信纸,上面没有地址、没有收件人、没有寄件者。
只有两个字:「我在」。
他醒来时,太yAn尚未升起。火炉已熄,额头的热也退了。他感觉喉咙乾燥,却没说话。
他坐起来,把那张梦中的信写在日记里。
但他没写那两个字。
他只画了一个弓箭,旁边写下:
「我想听见我说话的声音,真正属於我的那种声音。」
那是他第一次记录下「语言的渴望」。
他不知道,那一页,几年後会被某人——一位在黑夜中学会读声音的nV孩——读到。
她会把那页摺起来放进匕首袋里,并在离开维多利亚岛的那夜,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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