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里,她偷偷在训练笔记里写下两句话:
「代号可以被替换,但名字会留下痕迹。」
「如果有一天,有人愿意念出我的名字,我希望那不是指令。」
多年後,当莳夜说出她的名字那一刻,她才明白:
她真正害怕的从来不是暴露身分,
而是——有人真的记得她,而不是她完成过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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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未来叫过我,而我从那一刻开始学会了等待。
那时他还不懂「时间异变」这四个字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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