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玉米跟我说王伟建有来谘商,过程中很明显地是在强作镇定,但免不了流露出慌张感。经过玉米一再询问,伟建才坦承,欣彤跳楼的时候,其实他在现场。

        「他说欣彤情绪低落,打电话说她人在图书馆顶楼。伟建赶去的时候,欣彤坐在墙边,後来就是试图安抚失败,欣彤还是往下跳。」

        我想起昨天玉米跟我说的摘要,还有伟建因为太过害怕,所以一直不敢说出当天状况。

        我问:「那他有说欣彤为什麽心情不好到要自杀吗?」

        「他说他不知道,他有试着问,但听不懂欣彤想表达什麽。」

        大概是心里面混乱到无法好好说明吧……以前症状严重的时候也是有过的。

        过世的人已经不在了,希望伟建能早日恢复。

        无论我再怎麽回顾、再怎麽思考、再怎麽自我安抚,心里面都还是有个挥之不去的念头:我希望和欣彤再当面聊聊,知道她到底怎麽了?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当然,这是心理师的期待,不是个案的;不仅在1UN1I上有商榷空间,也已经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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