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很想对那些心理师说,嘿!我们一样都是收费提供时段服务的人,服务品质可以好一点吗?可以多尊重一下客人吗?」

        他一方面觉得想笑,同时又觉得好像挨了一记闷棍似的。

        「我遇过那种年纪很大的nV心理师,竟然对着我开始说教;还有那种听完我在做的工作之後就开始不怀好意的男心理师,好像在窥探什麽一样;更扯的是还有一次遇到谈了三次还一直打断我的话,跟我说她还在收集资料的,完全没有在状况内耶。」

        「这麽不好的经验你怎麽还愿意一直去?」

        「就很想了解啊,我这样做这样想是不是很奇怪、我怎麽会变成这样、我的价值观是不是有问题,之类的。而且没有很贵啊,跟我一小时的钟点费b起来。」

        完全合理,他想,你做一次易可以去好几次心理谘商,我要做好几次心理谘商才能来找你做一次易。

        关於价值观之类的问题,他开始觉得可能要用价格观来说可能b较不让人感到混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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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种很讨厌的。」她说。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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