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被霸凌的原因很单纯,因为我特别穷,这具T呈现在每周一天的便服日上;我总是在便服日穿同一套衣服到校,那简直成了我在便服日的制服,但那在各种意义上绝对不同於平时大家都在穿的制服。

        小学五年级不知何时,那原因不明的一瞬间成立了。某天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发现同学都不再来找我玩了,然後我座位的桌面上被粉笔涂鸦、cH0U屉内时常多出不是我制造的垃圾,再来是时常在排队盛营养午餐的时候故意跳过我,在背後或是直接在我面前讲我坏话之类的事情当然是不会缺的。

        恶意从四面八方涌来,我为了逃避而刻意不去辨清来源,就那样任由恶意在身边周遭积累。

        曾经有老师发现到这些事,找了班上几个b较调皮、总是带头胡闹的同学去问话,把我也找去了。想当然那是什麽用处也没有的,他们只要讲一些烂理由就可以开脱了,甚至还在事後来找我麻烦。

        对我来说,他们就是仗着某种优势占他人便宜的王八蛋,被抓到之後只想着要怎麽掰出一堆漏洞百出的说词来设法为自己脱罪。

        升上六年级之後,我开始在下课的时候离开教室,到走廊尽头的角落去靠在围墙边遥望远方山坡。那个小角落又不知何时在同学口中变成了「踩到就会变穷」的诅咒之地。

        这样也好,我反而能在那彷佛被设下结界的一方角落逐日安然地度过校园生活。我本来以为在小学的最後一个学期,也可以在这一方净土中默然地安稳下去直到毕业。

        至少在飞碟出现的那天,再到晓翼跨入这结界的那天之前,我都是那麽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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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六的那间教室在四楼最靠边,走楼梯一到四楼转个弯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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