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节那几天下了雨,假期结束回到学校时,天空还是YY的,气温凉爽,所有景物看似都颜sE更加鲜明。远方山坡上的绿更加鲜YAn,停在那里的白sE飞碟云看上去简直像是一个绒毛填充玩具似的。
「原来你是在看那个啊。」晓翼看向山坡,走到我旁边,「不可思议耶,竟然有那种东西。」
听她那样说,我感到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感,但旋即冷静下来。
她是不是放假的时候跟同学串通好了,是要来测试然後取笑我的?
以前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当你以为在霸凌的暗影中见到援救的手而思虑不周地搭上去时,下一刻就会被推向更幽暗的深渊之中去。
冷静想想,她来找我讲话才不过一个月左右的时间,那短暂又表浅的交谈,试想起来到底代表什麽?会不会是她转身离开之後拿去跟同学交流的情报?我虽然不知道她是怎麽融入同学的,但是对於被霸凌还是很有经验的;我才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太多次,甚至跌到跛脚。
她刚才说的是「那个」,是「那种东西」。没错,那就是恶意布下的陷阱。我脑中的警铃大作。
「那个是……飞碟吗?」她接着说,「还是长得像飞碟的云啊?也太像了吧,好像飞碟造型的雪人喔。」
我的头脑一片混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