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跟我之前猜测的差不多。

        她说:「如果哪天真的发明了那个能控制别人想法的遥控器,我会借你用喔,小时候约好的。」

        「那应该会大大提升我工作的效率。」我说。

        她听着笑了,「去年初我在美国想着是不是要回台湾来,在查了一些可能会接受我研究的学校时,发现了立森大学。这个地方不是我小时候看见飞碟云的地方吗?然後我想到你,没想到你在当心理师,也在这里工作。所以我决定回来。回来之後,我犹豫了一整个学期,还是没有去找你。我想你大概已经忘记我是谁了吧。把小时候开玩笑的东西认真看待的人,就算不会被看成顽固,也执着得太过了。」

        「我们好像在想着差不多的事情。」我苦笑,「我也犹豫要不要来找你,觉得你不可能还记得我。还好今天是你主动,不然我可能不会走进来这里。」

        「所以要了解另一个人,真的很难吧。」她说,「我後来在想,不管是面对人还是物,我们已经理解的,和我们想要完全理解的之间,永远存在着差距。使那差距成立的,除了我们与那完全理解的客观距离之外,还存在着接收能力的先天限制,还有自己内在讯息的g扰。」

        我对这个思考了一下,「所以你才研究这个,像小时候说的,不再去猜测别人,而是直接影响别人。」

        「对啊,有点像作弊的感觉吧。」她说,「我觉得很奇妙,我们认识的那时候,我一直在接触人群,你离他们很远;但是现在却好像反过来一样,你在接触各种人试着了解他们,但是我却离他们很远,不想了解,想要的是直接影响他们了。」

        「那真的办得到吗?」我说,「那听起来是b传言中的催眠洗脑或思想改造之类的还要更直接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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