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永乐的想法实在是太过奇怪了,不仅仅是秦立难以理解,在齐员外听到这个想法之后也是一阵纳闷。

        “用颜料在这块儿麻布上面画画吗?”齐员外放下手中的酒樽,有些疑惑的思虑着,“在布匹上面作画的人确实也有一些,不过颜料这东西若只是画在衣服上,不仅时间长了会掉色,而且还很容易在其他的衣服上染上颜色,如此一来岂不是得不偿失。”

        赵永乐坐在位置上直摇头,怎么说老半天他们就一直听不明白呢?

        “为什么要穿在身上呢?我的意思是就在这布匹上面做画,因为不足够后能够承载更多的颜料,所以创作空间也会更大一些。”

        赵永乐的话让在场的众人又是一阵挠头,他们没有搞明白赵永乐究竟想要做什么。

        “赵公子你说的话真的让人很费解,创作的空间,我想当代有如此之多的知名画手,多半不会觉得在布上面做画比在宣纸上更好。”

        “有何不好?”

        “又没什么差别。”

        赵永乐跟他们怎么说都说不明白,几人在这谈着也完全是鸡同鸭讲。

        “那这样你只要能够帮我搞到这种颜料,我来跟你们做个示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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