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看着自己大哥被这样一顿乱揍,那也看不下去了。

        “你们还有胆子问我?”安立山又把那个十分迟钝的手指指到了自己的脸上。

        “那参军大人您总得给我们个说法,我们哥几个就算是死也得死个明明白白,总不至于当糊涂鬼。”刘三儿陪着笑脸看着安立山说。

        安立山冷哼了一声,义正言辞的说:“好,既然你们几个死不悔改,非要找我要个说法,那今天本参军就跟你们好好的说道说道。看看你们干的那些事儿,让我们金城府的人脸都丢到哪去了!”

        “参军大人您这可不能乱说,我们哥几个可都是照着吩咐办的事,怎么可能给金成府上丢人呢?您一定是误会了。”

        “就是就是参军大人您一定是搞错了吧,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过。像我们这么会办事儿的人也不多见了,您可不能瞎冤枉我们!”

        安立山被刘二这一番话给气笑了,他悠悠晃晃地说:“好,你们几个!自己做了这么大的措施,非但一点悔改之意都没有,反到现在还到我面前邀起功来了,是不是?”

        “参军千万别这么说,我们兄弟几人可以万万没有邀功的意思,只是那没做过的事情也不敢平白无故的就挂在身上,那不是让我们哥几个就白白的给别人背了黑锅吗?”

        “就看看这里的情况,还说你们没做过?”安立山是猛的一下收起的笑脸,那变脸变得比天气都快,“本证金在外边儿喝酒,就听着外面到处都是人传的,沸沸扬扬。说什么通敌叛国的罪人赵永乐,反倒是在牢里边儿悠闲的享福。”

        “大人这个都是刘大人安排的,跟我们几个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刘大一听到安立山这么说,那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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