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你毕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对你也多有感情。虽然那赵永乐十分优秀,而且我看寒春对那小子也有些意思。但他终究不是我们江南道的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会长!”赵文跪在地上向前挪动了几步,两只眼睛像是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一般。
柳承泽将他拉了起来,颇有些责备的说:“想什么话好歹也是赵家公子,怎么能随随便便的便向人下跪,老头子我又不是皇亲国戚。我说的话你记住便是,至于能做多少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会长放心,晚辈一定不忘会长的嘱托,回去之后定然好生钻研!”
“你能够懂得我们这些长辈的良苦用心,那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柳承泽说着便已走到了门外,背对着赵文,只是默默的看着那冰冻的江上的风景。
“这大寒的天气也渐渐快过去了,马上也到了春日。”柳承泽感慨着说,“这等优秀的才俊,如何不是生在我扬州?”
感慨一番过后,柳承泽便头也没回的离开,只留下赵文独自站在房间里,痴痴的看着门外。
“赵兄,赵兄,你怎么了?赵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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