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赵公子也是豁达之人,今日老夫也,就不藏着掖着。”这赵老爷说着,忽然掏出了一个包裹。

        赵老爷将包裹放在了赵永乐的面前,赵永乐反手推了回去。

        “赵员外,你这是何意?”

        “赵公子千万别误会。”他急忙解释到,“这些是老夫在鼓城县这么多年,从卢旺北手上挣来的房契地契。”

        “拿这些东西做甚?”

        “老夫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着好歹是与那卢旺北做了这么多年的冤家。虽然这么多年下来明争暗斗的不在少数,但是无论怎么说,老夫也不是铁石心肠之人,对卢旺北也多少有些私心。”

        “赵员外,你该不会以为你跑这来说个故事,就能够免除卢旺北的死刑吧?”

        “老夫绝对没有这个意思。”赵老爷继续说道,“只是赵公子你这次做事着实是有些操之过急,这卢旺北虽说做了不少错事,然我大唐自有律法,可以惩戒他。公子若是就这般将他斩了,反倒是给人落了口舌。”

        “他乃该死之人,落什么口舌?”秦立不悦的,看着赵老爷。

        “若是说他该死,这话倒也没错。只是此次的抉择实在是草率了一些,以老夫之见,若是能够先放他一马,将他移交官府处置,应当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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