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连赵兄出马都没谈下来吗?”

        在距离酒家不远处的一个胡同里,一群人聚在一起,神色凝重的商议的些什么。

        这些人大多四五十岁的样子,都显着富态。

        刚才与赵永乐经过一番交谈的赵老爷赫然正在其中。

        赵老爷严重的摇摇头:“此人与以往接触过的那些人全然不同。”

        “又能如何不同,不过便是一个毛头小子罢了,有何可担忧的?”

        “这小子行事乖张乖戾,做事毫无章法。”赵老爷仔细的盘算着,“最重要的是我们对他的底细一概不知,眼下这个方法没了作用之后,怕是也寻不到解决之道。”

        “再怎么说也不过就是一个十五六岁的毛头小子,难不成连此人都能够叫我等难倒吗?”

        “你若是这么有办法啊,你到是去与他讲和,让他放了卢旺北一马。”

        “赵兄你这话说的你这不都去了,不是被人家训的草草回来了吗?又如何将此事推于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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