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还在想,每次来赵员外总是邀我到鼎香楼,为什么这次忽然换成天香楼了,原来怕与那赵永乐撞上,倒是有趣。”
赵之水掩面苦笑:“先生快别说了,老夫这面子都无处安放了。”
“赵员外一直照顾在下,如今赵员外遇到了此等麻烦在下,又如何能够作壁上观?”
“先生切勿如此!”赵之水,深知赵永乐的来头之大,“如今的赵永乐正得势,正是他如日中天的时候,我们犯不着跟他硬碰硬。更何况老尚书那边儿他都过不去,咱就别跟他凑热闹了。”
赵之水是想尽量跟赵永乐避免正面冲突的,上次见过面之后就断定赵永乐这人城府颇深,而且行事果决,再加上手上又有权利,跟他又没有拿得出手的条件做交换。
这时候大不了避避风头,虽然这次去别的地方再度寻求机会也很艰难,但好比在这活活的等死强。
可听着赵之水这么说,刘松非旦没有后退的意思,反而是更加坚定了。他上去一把攥住赵员外的手,“赵员外,你我都相识这么多年了,晚辈斗胆称呼一声赵叔。”
“先生,这如何使得?”赵之水急忙说,“您可是朝廷的进士,日后入朝为官平步青云,称小人这一介草民做叔伯,那不是折煞了小人。”
“诶,赵叔千万别说这些话。你我之间何时如此客套?”刘松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这赵叔我就叫了,你当得上这一声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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