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子,方才我与几位聊起了往事,便忍不住地感慨了起来,希望赵公子不要误会,大家对你都没什么意见的。”

        吴克坐在赵永乐身边,小心的解释着。

        刚才那场面叫赵永乐看在眼里,如果赵永乐想多了,这家伙要是在做些什么过分的事儿出来,那他们鼓城县现在可承受不了了。

        可是赵永乐刚才一点表示也没有,就像是不怎么在意一样,现在也是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在那坐着。

        听着吴克这么说,赵永乐忽然笑了出来,对着他说道:“大人,你们都是这么多年的之交好友了,聊起了往事,掩面痛哭,自然是情理之中的,不用跟在下解释这么多。”

        “赵公子能理解,本县真是欣慰至极。”

        “大人不会觉得我是那种非常小气的人,会借此发挥把你们怎么样吧?”

        “当然不是!”吴克急忙摆手说。

        赵之水在一旁打着圆场说:“吴县令只是担心赵公子对我们谷城县的交友之法,有什么见解,所以便解释一下。”

        “那倒是,没有好友之间相拥而泣,这才是只真正的知交好友吧。”

        “赵公子说的是没想到赵公子也是性情中人,对我的所作所为也是如此了解!”赵之水说着,便站起身来,端起一尊酒,“我敬赵公子的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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