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抹着眼泪,爬到赵永乐身边,哭哭啼啼的问。
“赵兄你到底有没有法子?你要是有法子提前跟兄弟们说一声,倒也有个心里清楚。要是没法子,也跟大伙好生说个明白。”
赵永乐回过头来看着他无语的摇摇头:“秦兄你这是做什么?怎么哭成这样子了?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我们没有做过这事情。即便这县太爷断了我们的罪名,但是这案子传到上面,一定会有人替我们申冤。”
秦立对于这样的情况倒是不怎么乐观:“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如今我们都被定了罪了,这山高皇帝远,皇上哪能管得着,感觉真的栽在这儿了。”
“没事,放心好了。”
赵永乐这边正说着,突然牢房的门被打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身着华服的老头,这老头步履优雅,颇有几分文人的风气。
老头进来之后,看也没看,直接朝着程怀木的牢房那里走了过去。
老头身后跟着两个狱卒,这两个狱卒毕恭毕敬的跟在那里老老实实的等候着。
“贤侄,你怎么被人捉到这儿来了?”
“赵叔叔,说来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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