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流的客房里,阳光映照着两个人影,在客房之中来来回回的走动。

        “方丈大师,您倒是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这样子不都已经查的清清楚楚水落石出了,你这又是给我唱的哪出戏呢?”

        王流神色阴沉,看着方丈面色不善。

        方丈只是站在那窗边上。

        “王公子,这位赵公子乃是赵大人亲自拆牌而来,要将此案调查清楚的人,老衲也无权过问,王公子若是问老衲恐怕是问错人了。”

        “赵大人,赵大人,他一个已经辞官归隐的老头,一天到晚管这么多事做什么,我看他这老头心坏的很!”

        王流气的一直在房间来回踱步,怎么也停不下来。

        方丈低眉顺目地,看着桌上的烛台:“阿弥陀佛,赵大人为人至诚,遇到这种案子总想查个水落石出。如今的玉石还没找着下路,赵大人也是受老衲所托,要将那玉石完璧归赵,才如此耿耿于怀。”

        王流冷眼看着这老方丈,鼻孔里面不断的喘着气儿。

        “我说方正大师,这案子不都已经给你查的清清楚楚了,当天晚上我可是亲眼看到这杜明在那外面经过,除了他还能有谁将这玉石偷走?谁知道你们当中还有个叛徒与他里应外合,如今还打算把他给改判无罪,这种事你身为方丈还敢包庇他们,又何谈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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