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说来,这王流当真是脱不了干系的。”
程怀木有些疑惑地问。“伯父,其实我有一事不明,这王流贵为府尹大人的公子。想要什么财宝自然伸手就有,可为何如此大费周章的偷盗这么一枚玉石,对他可没什么好处。”
赵大人也非常疑虑。
“对于此事我也曾有所考虑,所以一开始王公子就不是首要嫌疑之人,只是如今既然赵公子能够查到这份上,那就继续查下去,看看究竟能查出什么来。”
程怀木不解的看向这位伯父。
“伯父的意思是此事关乎府尹大人,我等还要继续追查下去吗?”
赵大人斩钉截铁的回答说:“没错,查,继续查下去,无论什么样的结果都查下去,查出个事实出来,交给我。”
“可是伯父,这府尹王大人若是想要包庇他们家公子的话,那我等不是触犯了他的霉头,到那时与王大人为敌恐怕不是什么好选择,您现在卸甲归田在这太原……”
程怀木对赵大人还是非常担忧的,这赵大人现在可没有什么官职,手上这些权利也无非都是以前的一些后生门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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