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敬德神色之中一缕失落,一闪而过。
赵永乐又随即说道:“不过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这兴许还是有法子,我可与大人休书一封,倒是大人进京之时,将这书信交于永乐酒楼的掌柜,或许能够签下一份订单,倒是自有商队长途跋涉,将美酒送到大人府上。”
“真的吗?”
赵永乐的这个保证,让尉迟敬德欣喜若狂。
赵永乐倒也没有把话说得太满,只是遮遮掩掩的半推半就的这么说,给这位尉迟大人留下一些悬念,也是不错的选择。
赵永乐不确定的说:“这事儿倒也说不好,虽然我与那掌柜有过一番交情,但你也知道,他们永乐酒楼的生意实在太过火爆,要是倒是多有困难之处,只怕在下也无能为力。”
尉迟敬德开心的伸手放在赵永录的肩膀之上,两人亲如兄弟一般客气地说:“赵天师就不要说这等话了,有赵天师这份心思在,本官就已经心满意足,日后赵天师那就是我尉迟敬德的亲兄弟!”
这尉迟大人这把年岁了,跟一个十六七岁的赵永乐称兄道弟,此情此景。让旁边不少人都不知该如何言语。
不过大部分的官员还是会审时度势,眼看着大人都这般说了,便急忙送上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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