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外面的光还十分的昏啊,什么都看不真切,一个守卫捧着一盏烛灯推开了祠堂的大门。

        不过祠堂的门,却是半开半掩着的,这让他感觉有一些奇怪。

        他推开门来,在祠堂里面小心的转了一圈,左右上下都检查着来,到了一处空的架子前面,他想了许久,也没想明白眼前这个架子上面,放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他总记得这个架子上面应该是放着一件非常贵重的东西的,可是现在这一时半会儿的突然间又没想起来,好像以前并不在这儿,最近突然间加进来的一样新玩意儿。

        突然间,他听见外面卫兵那脚重重的踩在石板上的声音,便又想起了那十分硕大的弩箭,立刻便瞪大了眼睛惊声尖叫。

        什钵苾脸色阴沉似水的,看着面前这空荡荡的架子。

        “你们俩昨天晚上去哪儿了?”

        那两个擅自离开岗位的守卫,现在就跪在他的面前,两人现在都唯唯诺诺的跪在那,话也不敢多说一句。

        “可汗,是承平特勤!”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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