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柯将岩羊交给无思后笑着对陆秉谦几人道“昆仑山钟林毓秀灵力充沛,若是常人在这里处上几天,对身体大有裨益。”
闻言,陆秉谦有些意动。夏诗远的身体素质比常人要好,但终究是个普通人,如果能让昆仑山充沛的灵力洗涤身躯,到底对她百利而无一害。
只是他心里这样想着,面上却没有显示出来。
琅然观他表情并未松动,想了想道“你前次回来的时候父亲还在闭关,他的身体不太好,你可否要见他一面。”
陆秉谦便看向夏诗远,见她只管看着远方的山川树木并不言语,他略一思索便应承下来。
陆秉谦将夏诗远和夏言蹊带到自己以前住的地方,刚进屋就有人来传话,说是他母亲想要见他,陆秉谦亲了夏诗远一口又揉了一下她的耳垂才离开。
夏诗远上下打量着屋子。木制结构的屋子很简陋,中间一张矮小的方形几案,案上摆着几卷泛黄的竹简;进门对面是一扇木窗,窗边银白色的窗帘闪着暗色的光,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成的;窗户下面铺着几片宽大的树叶;进门左手边有一道木门,似乎是通向卧室的。
夏诗远打量之后走到几案旁,看到几案前面放着一个圆形蒲团,蒲团不知道是什么干草做的,面上圆滑,她伸手摸了一下没有摸到灰,便干脆地坐下展开最上面的竹简。
竹简出乎意料的重,上面的字弯弯曲曲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文字。夏言蹊也凑趣看了两眼,看不明白她也不勉强自己,眼珠子转了一圈悄声问夏诗远。
“姐,你说那个女的会不会过来跟你叫板让你离开秉谦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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