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夏言蹊越发暴躁,心里头不知名的情绪鼓噪着让她迫切地想要大吼出声,然后再将眼前的这一切粉碎。
男人微眯着眼睛对夏言蹊道:“将东西给我。”
他的语气与先前并无二致,平淡得像是跟邻居谈天说地一样,夏言蹊却急急往后退了两步,同时向男人甩了一道冰凌,与此同时,闫璟也捏了几张符箓贴向男人。
男人不慌不忙将先前拍向夏言蹊的手掌缩回成拳,对于闫璟手上的符箓不避不闪,一拳迎了上去。
闫璟拧腰旋身一个鳄鱼摆尾踢向男人脑袋,在被男人打飞的同时将符箓弹射出去,等他被大力打飞,趔趄几步站稳后抬眼一看,男人正皱着眉头盯着刚才被闫璟贴上符箓的肩膀——闫璟甩了好些符箓,终究是有一张贴了上去。
肩膀处冒出白烟嗤嗤作响,男人吹了两下没将符箓吹掉,也没有将白烟吹灭,反倒有越来越大的趋势,他扭头去找大老鼠,见它还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不知死活,便气不打一处来,走过去狠狠踹了一脚,将它踹飞几米远外。
大老鼠悠悠转醒,见了男人后一骨碌爬起来趴在地上学人作揖模样,像是在讨饶。
男人竖起眉头偏偏脑袋,示意大老鼠将符箓拿下来,大老鼠哪里敢动手,白眼一翻竟然又昏倒过去。
趁此机会,夏言蹊将所剩无几的符箓全砸了过去,随即双手结印,无数冰凌犹如暴风骤雨一般射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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