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诺明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笑骂道:「年纪轻轻信什么呢,我们可是无神论者。」
那人见其他人见怪不怪的模样,嘿笑两声缩回脑袋,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只觉得挨着那副画的半边身子都有些发冷。
警车启动,往别墅外驶去。
别墅里。夏言蹊对于明母能如此干脆利落地将画送出去还是有些吃惊,她倒是不知道,明母的消息渠道比她想象中的要多得多,那幅画的作者是领导家的独生子,现在领导老来丧子,正是悲痛欲绝的时候,这幅画里放在明家便是一个烫手山芋,早早送出去正好,那些钱对于明家来说并不算什么伤筋动骨的大钱。
她见夏言蹊一眼就能看出画里尸水的存在,便笑问道:「夏同学对这方面很在行?」
夏言蹊一时摸不透她说的「这方面」是指画意还是一些特殊手段,只能含糊着道:「不是太了解。」
明母笑道:「那便是夏同学谦虚了。」一面又让人送了水果零食上来,一面温言与夏言蹊闲聊家常,明母常年跟明父混迹各种场合,只是后来明欣渐大才渐渐淡出,现如今明父出事,家里公司她一把抓,在最短时间里稳定下人心,好歹没出什么岔子,夏言蹊哪里会是她的对手,在无知无觉中被套出许多话,好在她还是比较谨慎,不该说的哪怕是装傻卖乖也绝对不说。
明母套话后觉得夏言蹊这人还算行,便起身对明欣道:「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好好招待你同学,」又对夏言蹊笑道,「招待不周了,别拘束,就当在自己家,有什么需要的跟明欣说。」
夏言蹊忙站起身,拘束地送走明母,见大厅里只有她们二人,才问明欣:「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到底发生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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