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首点头:“那就是触碰,不一定是肌肤.......咳咳......就不一定真的碰到,反正是这孩子自身携带着某种东西的缘故。”

        熊孟想了想摇头:“没有,他浑身上下我都扒过了,没有任何奇怪的东西。”

        皇帝:“......”

        院首:“......”

        老夫人:“家门不幸,见笑,见笑。”

        院首伸出食指挠挠脸,斟酌再三,小心翼翼开口:“恕老朽直言,您既然都扒光了他,那......那那......也没有那啥啥吗?”

        老夫人看着院首逐渐下移的目光一阵恶寒,一巴掌扇上了老头的后脑勺,啐到:“去你妹的,我儿子雄风......不,你个老东西不要跑题好不好,我们现在说的是毒,是毒!”

        熊孟一个刀割般的眼神扫过去,院首觉得自己下半截也有点凉,战战兢兢抹了把汗,暗骂了自己一句嫌命长,更加小心翼翼开口:“还有就是时效的问题,这孩子的解毒能力能坚持多久,总不能一直一直形影不离吧,现在是好说,可是万一哪天将军要上前线,您舍得带他去吗?还是要找个彻底解决的法子才行。”

        这话倒是中肯,熊孟也为这个苦恼着呢,谈恋爱这种事情留在什么时候都可以,不必非得带着一身毒,他也还是想早点把毒解了,干干净净地谈个恋爱。

        他在粉色的笔记本上写下了自己的恋爱烦恼,到底要如何一劳永逸呢,大将军提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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