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米舟真的觉得自己做过了，赶紧道歉道：
“我已经决定明天开馆了！你、你们歇会儿吧，不用继续了……”
“没事。”
颜建池的声音飘忽着，如风中残烛。
“这已经是最后一块玻璃了。”
“。。。”
米舟抬头一看，高高的窄叶窗全都被擦得锃光瓦亮，十几年了都没这么干净过，全都剔透得能映出人影来。头顶的天花板也被扫净了蜘蛛网，边边角角都没放过。甚至，就连墙上的旧斑污渍都被清理过了，诺大的道场整洁一新。
要是再给地板打点蜡，说是新房都有人信。
“这也太……”米舟不由得发出了惊叹，只觉一股罪恶感缓缓地爬上了脊背，忍不住劝道：“算了吧，天不早了……最后一块就还是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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