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的民居意外地少啊。”

        明显看得出来,桥东比桥西要暗得多。

        尤其是有一座山的轮廓,只亮了孤零零的一盏灯,显然是人迹罕至。信使琢磨了一下,忽然想起来从这里穿过去就是镇郊的旷野,从那里脱身可就方便了。

        “哼——!”

        一咬牙,发力跳上渠壁,徒手攀着糙面就爬了上去,气喘吁吁地把胸口贴在路面上。他左右望了望,四下无人,便甩上来一条腿滚上了旱路,朝山里跑去。他听见了群鸦的聒噪声和犬吠声,紧接着是一声鸣枪示警。

        “祝你好运,兄弟。”他想起了那个操纵着乌鸦头头的手下,啐了一口痰在地上:“反正我一直都很讨厌你。”

        静悄悄地,上山了。

        迎面挡着无数乱枝,都被他徒手拨开,发出沙拉沙拉的声响。他一愣,忽然察觉到脚下踩着的泥是湿的,心里暗叫不好,赶紧又换了一条难走的路。另一条土坡极陡,几乎都走不了,但脚下的枯草极密,不会留下脚印。

        一抬头,见月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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