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旭只得道:“滕大人所教,儿臣都学会了!”

        “那就好!”皇帝老爹道:“明日你随滕遂出京,过北河驿去迎接耶律淳,他后天可以到那里,你和他有一天的时间行路,好好招待,莫要丢了大郑的脸面!”

        “诺!”

        “对了,朕忘记告诉你了,据雄州机宜司的报告,这位北国的六皇子,可非比寻常,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机智过人,而且所学庞杂,诗词曲赋、琴棋书画,无所不精,而且这一次跟他一起出使的,还有他的老师范文同,范老先生。”

        “范文同?”赵旭一愣。

        “怎么,你没有听过这名字?”

        赵旭道:“听席老师提起过,好像这位范先生已经年过七十了!”

        “是呀!”赵靺有些无奈:“老而不死是为贼!这个老家伙仗着自己一把年纪,惯会轻贱咱们大郑的儒士,也难怪咱们大郑的儒士被他骂,几十年来,就没有一个人能够在他的面前论道的,说起来,实实丢人!”

        赵旭默然无语,虽然他听过范文同的名字,但是对于他的生平并不了解,只知道他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宗师级的儒学大家,著书立说,自成一派。

        “好好准备,莫要丢了朕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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