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遂马上把左丰叫进了堂中,向他询问着到底怎么回事。
左丰道:“如今咱们这驿舍只剩下二十间,北国使团有二百三十人,小的安排主使和范老夫子独住一间,这位副使大人与三位北国官员合住一间,其他人等十数人共住一间。”
滕遂点着头,转头对着耶律淳道:“这北河驿总共只有这么多间驿舍,我个一百多人也是这般安排的!”
赵旭马上接口:“是呀,我也是和侍卫共住一间,滕大人与另外三个人合住一间,若是萧大人不满意的话,那就把我那间让出来,我与滕大人他们挤一挤好了!”
赵旭这是以退为进,就看萧达里是不是真得豁得出这张脸了。
耶律淳笑了笑,马上道:“赵兄弟这是说得哪里话?客随主便,总不能让你这个大郑朝的九皇子,真得去与别人挤床铺去!”
他说着,又冲着萧达里道:“萧大人也不必为难这位驿长了,出门在外,又非在家里,咱们出使南朝的主要任务还是要来续订和约的,至于食宿嘛,南朝国弱财穷,力不能及,萧大人来自上邦,何必这般斤斤计较?”
这一番话,说得滕遂和赵旭面红耳赤,但是连站在赵旭身边的管鹏也怒容满面,要不是赵旭紧紧地拉住了他的手,他或许会冲上去与耶律淳动手。
滕遂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显然觉得自己不说些什么,就有辱了大郑朝的颜面,但是一时间却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反驳。
赵旭却不动声色,淡淡地道:“耶律兄说得不错,我们大郑国确是国弱财穷,力不能及!”
一听此言,滕遂的脸变得越发难看,便是连管鹏也不由得诧异望着赵旭,肯定对他的自己承认对方的话感到大为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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