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仵作到来的时候,赵旭曾将北国使者中,昨夜与萧达里在屋子里说话的人找来问话,那是两个家伙,其中一个还是耶律淳的卫队长,叫作盖伦。
他们告诉着赵旭,是因为萧达里喝多了,他们把萧达里扶到了屋子里休息,但是萧达里又耍酒疯,拉扯他们不让离去,后来他还特意让驿卒准备了醒酒汤,看着他喝下去,这才离开。
想到了酒,赵旭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为什么萧达里的身上,怎么没有一点儿的酒气呢?难道他真得那么快就把喝进去的酒消化干净了?”
“殿下,这还要去跟北国那位王爷说吗?”张县令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走了进来,小心翼翼地问着赵旭。
“说肯定是要说的,只是,如此一来,萧达里就是他杀,呵呵,张大人有事做了!”
张县令一脸得苦呆,他知道这就是一起命案了,而且还涉及到了外国使者,如果不查个水落石出,还要经得起推敲,那么,他的这个县令也就当到头了。
“卑职份内之事,无可推脱!”既然推不掉,那么就只能痛痛快快地接受,在这一点儿的,张县令还是想得开的,反正左右也逃不掉,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那好,这里就交给你了!”赵旭如释重负一样得长出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唐月儿和管鹏紧跟在他的身后,也离开了这间屋子,只剩下张县令和他的一群手下,没头苍蝇一样得找着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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