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张县令如此得盯视,令盖伦很不自然,不满地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张县令道:“那夜是你们三人送萧副使回的房,又在房中逗留了很久!”他没有再往下说下去,言中之意,已然令所有的人都明白了起来。
面对着所有人的目光,盖伦面色却十分得从容:“那夜的确是我们送萧副使回的房,但是我们并没有动过这扇窗户!”
张县令转身问着左丰:“左丰,难不成是你在打扫屋子的时候,打开窗户没有插上木条吗?”
左丰连忙道:“大人明鉴,那日萧大人说要住这间屋子,小的当下便派人打扫了房间,当时的确打开了窗户,在他们打扫完毕以后,小的还特意进屋检查了一番,看到这个窗户可是插上的,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叫当日打扫的三个驿卒前来询问!”
张县令点了点头,道:“那三个驿卒我已经问过了,他们三人的回答相同。”
左丰道:“房间打扫完了之后,便直接交与了北国的使者,我们再没有进入过!”
盖伦越发得愤怒:“你们这是找不到凶手,便往我们身上推!那夜的确是我们三人送萧副使进来的,不过,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窗户的木条插没有插上,也没有人往窗户边去旋开木条。”
张县令阴恻恻地道:“无心的人当然不会在意有心的人所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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