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自家小孩相处那段时间的频频失神,对本不放在心上的那个江陵的警惕,还有执行任务期间对小孩的各种挂念,在这一瞬纷纷袭上心头,犹如拨开云雾见明月般,彻底明白了过来。

        他不傻。

        他只是没这方面的经验。

        加之先入为主地以长辈自居,才几次忽略心中的异样和对延平前所未有的纵容。

        “周祈元啊周祈元。”他失笑着摇了摇头,单手撑着墙壁,仰头对着花洒。

        流泻而下的水花冲刷着他冷峻的脸,脑海里不其然想起了延平对他说的第四句话:猥亵未成年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这句话大概是延平对他之前冒犯的反击。

        他也就当个笑话听了,可现在,他想这么做了——想知道那张寡欲的脸上沾染了别的东西会是怎样的一番风景?

        是像现在这样无声落泪,还是奋力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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