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示意秋昀把他扶到主位上,然后牵着秋昀的手,欣慰道:“延平这孩子苦了十几年,终于时来运转,先是二次分化成A了。”

        这句话一抛下来,先别说其他人,只说赵母,她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整个人都失去了控制,瞪着眼看向丈夫,不敢置信地问:“这就是你之前说的晚点就知道的事?”

        这一刻,秋昀的心里就好似有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周祈元回来得这么巧。

        巧得就好似有双无形的手故意安排出了这一幕——在他易感期爆发的档口,周祈元回来了。

        鸦雀无声的房间里,一人立于门前,一人坐在床.上。

        俩人视线相接,明亮的灯光映照在彼此的脸上——秋昀的目光透过朦胧的水雾,看到门口的人由愕然转为哑然无声。

        平生第一次,他生出了逃遁的想法。

        太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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