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齐丞相城府极深,比起?这点羞辱,哪有?丧子之痛来得痛彻心扉?且还是独子。
可齐丞相显然?低估了沈侯爷的忠心,才造成最?后的失败。
“贤侄啊。”寒暄过后,齐丞相终于进入了正题。
望着面前和善儒雅的中年男人,秋昀敛神道:“阿伯,有?什么事您尽管说。”
“是这样的。”齐丞相面露难色,举目眺望了下皇宫的方向,幽幽叹了口?气:“上次你与衡儿中药一事阿伯说要给你一个交代,但这事儿阿伯怕是要失信于你了。”
“下.药的人我已经知道了。”秋昀哪里看?不出来他?的暗示,他?抿了抿唇,搁在腿上的手掌捏成拳头,好半响才不甘心道:“这事、这事就……就这么算了吧。”
“好孩子。”齐丞相欣慰地看?了他?一眼,抬手一拍他?的肩膀:“难为你了。”
说罢,他?悠悠站起?身来,负手道:“时间也不早了,阿伯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齐丞相走后,随风拎着披风走了过来:“公子,厨房那边遣人来问您午膳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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