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连萧刚迈出一条腿就想原地蹦高儿,“吃个饭怎么冷这么厉害。”
“几点了也不看看。”老妈扽过他一只手往自己兜里塞。
连萧都忘了那是擦破皮的那只,被老妈的指甲一刮,一个激灵就把胳膊甩出来了。
“手怎么了?”老妈皱皱眉,扯过他的手就着窗棱里的光看看。
破皮的那一片已经结了淡痂了,不碰也想不起来疼,不过在半昏不亮的黄色灯光里,倒是显得比天亮的时候看着吓人。
“翻栏杆蹭的。”连萧这种磕磕碰碰太多了,根本不当回事,由着老妈捏两下就把手揣回去。
“真烦人你!”老妈朝他后脑勺兜了一小下,“一天不给我弄出点名堂你都难受。”
连萧纠结了两秒要不要主动承认,今天去接丁宣接晚了。
老妈对丁宣疼得厉害,他是真不愿意给自己招揍。可是就算他憋着不说,下星期老妈送丁宣去托儿所,兰姨肯定也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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