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一开,寒气扑鼻子兜脸,吸个气都让人脑仁清凉。
连萧趿拉着大毛拖鞋弹着往前蹦,丁宣冷不冷也不知道说,扯在他屁股后头一会儿拽拽毛衣领子。
快弹到厕所门口了,连萧冷不丁刹车扭头看丁宣,奇怪地问他:“你今天怎么没喊我?”
丁宣正偏着脑袋看楼道屋檐上成川的冰溜子。
昨天雪下了大半宿才停,今天天蓝,把冰坨映得又五颜六色又刺眼,被风一卷还会呜呜响。
他挺认真地看了会儿,连萧最烦他要么不看人,一盯着什么破玩意儿就跟没见过似的。他不耐烦地使劲一扥胳膊,丁宣上发条一样转过来,定眼看看连萧,突然抬手指着冰溜子,声调比平时都高地喊他:“连萧!”
连萧被他喊得一愣。
丁宣平时说话就那两个词儿,都轻着嗓子细得像猫叫。声调高了才能听出来,他说话有些说不来的感觉,有点儿呜噜,好像念不明白。
“萧什么萧,”连萧眯眼瞅瞅那一串冰,无法理解丁宣的重点,打个寒颤继续把他往厕所扯,“没见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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