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帆哦了一声，说：“那是她对象。”
“谁对象？”祝航吓得都不结巴了。
“我姐对象。”
“她不是个女……女的吗？”
“昂，我姐也是个女的。”许一帆看着他，“怎么了吗？”
祝航张着嘴，好半天没说出话：“还能这……这样？”
“对啊，还能这样。”他开了旁边的一台电脑，问，“你还打不打了？”
“打……打。”祝航的眼睛不自觉往吧台瞟，瞟完又问许一帆，“她……她是干……嘛的？”
“好像是开公交的。”许一帆眼睛盯着电脑屏幕，打开游戏界面，“你在哪个服？”
“就还那……那个服。”祝航的注意力还集中在许一帆的表姐身上，心不在焉地，又问，“她俩真……真……那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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