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帆哪能让他跑了,赶紧抓住他的手,说:“那个……不然咱俩顺边儿睡吧,你平常习惯朝哪边睡?”
“朝……”祝航来回扭动着找了个方向,说,“朝这边。”
许一帆跟着他扭过去,两人的身体像两只方向相同的汤勺:“这样就不挤了。”
挤还是挤的,不过比刚刚好点儿了,但是许一帆这身体的火力也太壮了,祝航挠挠耳朵小声说:“你别往我耳朵根儿吹气。”
“……我没往你耳朵根儿吹气。”
祝航不说话了,闭上眼。
这一觉睡得相当艰难,祝航坚持到凌晨一点,终于还是从许一帆的被窝里爬出来,跑回自己床上了。
祝航的爸在一周后做了手术,医生说术后恢复挺好的,但祝连山的状态不比从前,总是一副病恹恹的倦容。
祝航又去看了他两次,尽量瞅着苏慧没在的时候。祝连山虽然不知道他自己得了癌,但也感觉出自己这状态不对,只是一直安慰自己别往坏处想。
祝航也不触他霉头,见祝连山不知道,便也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捡些好听话跟他说:“等您出院苏慧阿姨也该生了吧?”
“还没有,得到过年了。”祝连山半躺在病床上,陪床的是他公司的秘书。这回苏慧吸取了自己的教训,一升职就给祝连山安排了一个男秘书接档,堵死了这条晋升捷径。祝连山倒也没在这一点上跟她闹矛盾,当时一心等着小儿子出生,对繁衍的渴望竟压倒了发泄欲望的兽性,倒是让人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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