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航心想,你可比我们帆哥不会说人话多了,当然,他也只敢在心里这么想想,这毕竟是许一帆的亲爹。
许一帆这边已经下了半层楼了,祝航赶紧喊他:“帆哥,帆哥,快上来,咱爸说换个医生再看看。”
许志海的病情不再赘述,总之他没有戒烟酒,于是在四年后获得两个冠脉支架。
许一帆和祝航的研究生考到了另一个城市,主要为了深度旅游,俩人都是小半辈子在一个城市里度过的人,想出去长长见识。
南方城市四季潮湿,被子被套几乎没有全干的时候,两人很是适应了一段时间,祝航在网上买了无数除湿工具,摆满了家里的各个角落。
中间也出现过不开眼的来插足,男的女的都有,大部分的攻略对象都是许一帆,祝航这豆芽菜的市场行情不大好,叫他挺郁闷。
许一帆面对诱惑的立场非常坚定,属于接到媚眼儿翻白眼儿,接到信息就拉黑那种类型,祝航基本不用操心。倒是祝航,本身是个不爱跟人交恶的人,再者他对感情这事儿有点儿憨,就时不常的有人舞到许一帆眼前来,一经发现,往往祝航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给人按在床上一顿爆炒,最严重的一次炒得他有三天没敢出门。
他俩读博的时候,有一个同导师的硕士师弟跟祝航走得近了点儿,天天给他买奶茶带咖啡的,给许一帆逮住,当场说:“你不知道他有主了吗?”
师弟跟许一帆差不多高,也挺刚,说:“不知道。”
许一帆都读过多少年圣贤书的人了,还是没忍住挥拳头,给祝航抱住喊:“你还学法律的呢!不知道‘打赢了进号子打输了进医院’啊,你是想让我黑发人送黑发人啊。”他一激动就开始乱用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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