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岁睨了下荣青山,再深看张家小子几眼,看得人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终是松了手。

        椅子四个脚着地,张家小子总算缓过口气。

        竹岁看一眼表,拿起外套甩肩上,凉凉道,“晚了,我先回了,你们继续。”

        闹得这么僵,荣青山也不留人,只说,“下次有好酒我再叫你。”

        竹岁肩背笔挺,长手长脚身姿飒爽,背对着挥了挥手,“扫了兴,今天都记我账上。”

        丢下一句对其他人诚恳的歉意,真走了。

        宋真喝了个八分醉,脚步颤颤的从酒吧出来。

        路上不断有人来问她什么,她听不清,也都摆手不答。

        直到走进小巷里,夜风一吹,终于感觉到后颈灼烫的厉害,宋真才惊觉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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