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不来这虚的。
这一天她替安雪采温酒,又妙语开解,还伸出手替安雪采按摩。
一来二去,两人就扶上了塌。
春娘的脸颊就像是红透了的石榴花,润出了汗水,一双眼里的仰慕之色都快浓腻得化不开。
安雪采这样瞧着,忍不住想起了叶凝霜的脸。
他想起刚成亲那会儿,叶凝霜骄傲而客气的面孔。
一种安雪采自己不愿意承认的快意涌上了他的心头,他知道叶凝霜看不上春娘这个妓子,这便是他对叶凝霜的一种责罚。
就像当初他睡了蕊儿一样。
他知道叶凝霜放不下身段吃醋,而且蕊儿又是她的贴身丫鬟。蕊儿跟了叶凝霜许多年,可女人就是这样,一旦沾染了男人,一颗心就是在这个男人身上。
叶凝霜生闷气,又委屈,又嫉妒,偏偏又死要面子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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