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叶凝霜心尖儿生出几分凉意。

        若再晚上几年,只怕这件事情就不会那么顺。

        又或者到时候安雪采腾出手来,在河州另择一个有威望的人扶持,将自己挤下去。

        幸好安雪采无暇顾忌,幸好,他还没有来得及。

        夫妻一场,叶凝霜心里升起的竟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恐惧。

        安雪采确实是个很可怕的人。

        这些年自己撞了邪似的对他好,说是一心一意也不为过。可是安雪采若别心,为什么派下属前来河州,润物细无声似的刷好感?他心里是有算计的,在自己全心待他好的那几年,安雪采也在布局。

        叶凝霜慢慢的捏紧了自己手掌,手指骨微微发白。

        哪怕她清醒了,若再犹豫两三年,只怕也会骨头渣子都不剩,

        此刻远方的津州,一个海棠花般妩媚的女人已经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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