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睁开眼,深褐色的瞳孔微微凌乱,里面狂风骤雨一样的风暴被完全压抑住。
他的舌尖几乎被咬破,他想问的话被封印在嘴里。
最后,他虚弱地一笑,点着鹿呦呦的下巴:“回去我们要去吃草莓冰激凌。”
鹿呦呦勾了勾唇,甩开林深的手:“那我要两份!”
下午四点,加拿大飞上海的航班起飞。
林深一路都在牵着鹿呦呦,在鹿呦呦几次抗议,挣扎着想脱离林深的手时,他也没有松开。
“林深,我手疼。”
鹿呦呦尝试安抚他的紧张,但是没用。
手被攥得通红,男人禁闭着双眼,仿佛在做什么噩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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