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湘只是好奇你编的这个琉璃甲手串,想摘下来看看。”温客行摇着扇子最先说话了,“我跟她打赌她铁定摘不下来,可瞧瞧,又是我赢了,是不是周兄?”

        周子舒微不可查的一点头,向旁边还在酣睡的张成岭走去。

        “那阿湘可赌不过你。”东方泋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戳破温周二人的小心思,将手串重新戴好,然后对阿湘说,“阿湘,你别总掉你主人挖的坑里。”

        “就是,我主人心眼可多着呢,就会欺负我!”阿湘嘟嘟嘴,转眼已经将熄灭的篝火有挑燃了起来。

        温客行无奈的一摇头,摇着扇子又坐回了火堆边,拿起一旁不知何时已经盛满清水的锅洗了洗手。

        那边周子舒走到张成岭身边,为他诊了诊脉,发现脉象确实平稳了许多,些微松了口气,于是打算拍醒对方。

        “你让他再睡会儿吧。”东方泋将清水端来自己这边沾湿了帕子边给自己擦洗,边道,“你现在弄醒他也没办法动,再过一个时辰,他自然就又能活蹦乱跳的了。”

        周子舒闻言看了张成岭一会儿,才叹了口气坐了过来。

        早餐是昨天的蜜水加热就着剩下的馒头,都是行走江湖的人,环境受限,随便对付一口都能够接受。

        张成岭醒来的时间比预计要早上一点,起来之后懵了一会儿,随后按了按自己伤口,发现确实和没受伤时一样,不由真诚的向东方泋道了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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