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掌心的嘴撬开了我的嘴唇,将舌头伸了进来。

        醉酒那晚的记忆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我不记得他有没有吻过我。但现在不一样,虽然因为死前将生命力分了出去而消耗了大量的力气,但我的意识无比清醒。

        ——他果然是个恶趣味的男人。

        “太差劲了!”我的眼神代替我的嘴进行控诉,“简直是最烂的烂人!”

        而两面宿傩的反应通过那只手的嘴,清晰地传递给了我。明明只是一块肌肉而已,为什么能够像是某种活物一样运作。连带着我的舌.头都不再像是我自己的,搅动在一起,发出无助的呜咽声。

        可这仅仅是接吻而已,怎么给我的感觉比那天晚上的一切还要可怕。当舌尖划过口腔的某处,我浑身都瘫软了起来,浑身不受控地开始细细颤抖。而两面宿傩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他的头微微低下,咬住了我的耳朵。

        “呜……”

        哭叫都哭叫不出来是什么样的体验,我并不想经历。但我现在就是这么一种状态,全身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样绵软。我的脑子清醒着,但身体有自己的想法,在被拉扯着沉沦下去。

        厚重华贵的衣服作为了遮盖,像个过于精巧的人偶一样被肆意摆弄。我眼角溢出了不是因为苦痛的泪水,而这些代表着愉悦的水珠被唇舌一一拭去。

        作为被被某人享用的快乐,是取悦于某人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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