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两面宿傩按倒在地上,对准他的脖子就咬了上去。

        “看起来是在闹脾气啊。”两面宿傩如果不是自己愿意,我那种力道怎么可能将他按住。“这段时间没见到你,胆子也变大了不少呢。”

        我对着他脖子是用了全力去咬的,不过对两面宿傩来说这动作反而更像是在撒娇。我对他的身体造成不了任何伤害,就像我用牙齿无法咬开坚固的织锦。

        “怎么,不继续吗?”

        两面宿傩看着我松开了手,从他身上坐了起来。怒气发泄的差不多之后,我就像陷入了贤者时间一样对一切都感觉到索然无味。

        我自上而下地看着两面宿傩的脸,还没等我说什么,他就抬起了我的手,看着我已经受伤的手指,然后做了个令我大感意外的举动。

        ——两面宿傩他将我指尖含在了口中。

        我说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并没有那么疼痛,但却也令人不适。并非是治疗,也不是戏弄,就只是单纯地在进行这个奇怪的行为。

        两面宿傩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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