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燃烧,直到将自己全部化为灰烬,被风吹走的时候就好像获得了自由。
大抵来说,欲.生.欲.死的感觉也不过如此了吧。
两面宿傩看着我还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就伸手将我拽起来放回原位。他鼻尖嗅了嗅,闻到了那股酒味。似乎并不喜欢这味道,或许是他本身在追求的东西和这酒是背道而驰的,因此才格外讨厌这个。
“……好喝……还想喝……”我趴在两面宿傩的身上喃喃自语,“真好啊,这酒……太棒了……”
两面宿傩的手指把玩着我的长发,嗤笑一声:“借用酒精麻痹自己,听起来不像是很有骨气的做法啊。”
“那有什么关系……”我咬着他的衣服含糊地说,“反正我们的时间还那么长,在我振作起来之前,放纵一下有什么关系呢?”
“是啊,时间还很长……”两面宿傩似乎想到了什么,顿了顿问我,“看你好像很无聊的样子,要做点更刺激的事吗?”
我的脑子还沉浸在灼烧的快乐里无法自拔,而此刻和两面宿傩之间的对话,很容易让我想到他说的那个所谓的刺激,是不是某种让我并不很想要的运动。
但当我被带到了散发着污浊气息的诅咒面前的时候,我才发现他所谓的刺激就是字面上的刺激。
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有一软肉泥一样的东西在蠕动着,周围的尸体都被缓慢地吞噬了下去。伴随着吞噬的进行,肉泥的规模也在扩大。并且散发着具象化的恶臭,地狱绘卷也不过如此了。
“这什么东西?”我掩住口鼻,差点被熏得吐了。“好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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