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打开西侧一间厢房的门,道:“姑娘先看看,有什么少的就告诉我一声。”
佟樱环视片刻,点头:“多谢了。”
婆子退下,关上门。
这屋子是三室的通长,窗户下有张书桌,摆有纸墨书卷。中间是一张长榻,再往里走,是张枣木的床,镂空的花纹,淡青色的床帷倾泻下来。
和家里比,已经很好了。
佟樱坐在窗前,细细凝神了一会儿,才推开门,门前站着个机灵的小丫头:“姑娘要什么?只管和奴婢说便是。”
佟樱踌躇片刻:“帮我去打盆热水吧,多谢了。”
小丫头摆了摆手:“这是奴婢原本应该做的事。姑娘叫奴婢小素便好。”
佟樱以前只伺候过爹娘,哪里被别人伺候过?她觉得担待不起,看着房檐下一轮弯着朦胧月,心中愁丝万千:“若不是父亲与将军关系亲近,想必她也是被卖到府上做丫鬟的。”
简单盥洗一番,佟樱钻了被子。人在异乡,愈发睡不着觉了,佟樱只能穿了鞋下榻,坐到书桌前展开纸,笔尖蘸了墨,给家里写了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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