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身上穿着天青色的鸦羽云纹锦衫,他解开了两颗扣子,又问:“服侍穿衣呢?”
这个佟樱是会的。她犹豫了片刻:“现在么?”
“算了。”萧玦摆了摆手,只褪去了鞋袜。他的眼睛在她娇红的面颊与细嫩的脖颈上流连片刻,装作若无其事的上了榻:“家里是怎么教你的?成了婚之后呢。”
“妻,妻为夫纲。”
这是娘经常教导她说的话。娘好像很满意自己传授给女儿成婚之后秘密,并且说她和爹过了一辈子的秘诀就是这四个字。
“你觉得是什么意思?”他问。
“就是妻子要听丈夫的话。”佟樱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
萧玦那双带着温度的手指灵巧的解开了她腰前的细带,佟樱慌了,按住他的手背:“这个,不行的。”
他动作一顿,反问:“哦?”
“你刚刚说的是什么?忘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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