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上还有些繁琐事务要处理。孩儿先退下了。”
老太太看着萧玦的背影,半响叹了口气。
萧玦想,难道他情愿与父亲生分吗?
幼时体弱,一出生便在别院,除了母亲会偶尔看看他,父亲从未出现过。
他沉默的读书,习字,练剑,日复一日。
私塾里同上学的人,当着他的面窃窃私语:“他是个野孩子!在这里上学读了三年,可曾见过他父亲来探望过一回么?”
一次都没有。
像是什么东西扎进了他的胸口,隐隐生疼。
即使他后来把嚼舌根的人揍了个半死不活,扎进去的东西也不会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