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这个词用得很微妙。
慕星晚皱起眉头。
她虽说不能尽知那些个豪门秘辛，但季家有没有一个女儿还是能知道的。
答案是没有。
“如果还活着，应该和你一样的年纪。”慕池璟的声音顿时低了几个度。
慕星晚仔细翻找着记忆，即便现在不在了，也应该会有存在过的痕迹，但她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季家不是一直对外宣称只有一个独生子？”好像这个妹妹没有存在过似的。
“嗯，我也只见过季云暖一次，她从小身体不好，长年住在医院，她的终点停在了十岁那年。后来老季的妈妈精神出了问题，他们只能抹掉了季云暖在世上的一切痕迹，假装她从来都没有来到这个世界。”
慕星晚心情跟着沉重了几分，“所以，因为我和他妹妹年岁一样，季大哥他……”
这算是情感寄托吗？
慕池璟拍了拍她脑袋，“别想太复杂，他要当你哥，你就玩命坑他钱呗。哥哥哪有这么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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