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了。”慕星晚才发觉自己背后一身的冷汗。
那个梦其实连实际的事件都无法描述出来,黑暗中,一双手朝她伸过来,她本能的厌恶,恶心,害怕,想要逃走却怎么也逃不开。
“做什么噩梦了。”许随澈坐到床沿上,大有一副与她促膝长谈的架势,“要不要说说,也许说出来就不害怕了。”
慕星晚撇了撇嘴,“肯定是你在房间里,我不习惯才会做噩梦的。”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睡前的那会儿就高度紧张,怕许随澈半夜会对她做些什么。
结果她就做噩梦了。
许随澈被她这突然的倒打一耙给气的不轻,但又拿她无可奈何。
看着她苍白的小脸,还泛着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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